扼杀了。
所以你看,打破丑小鸭变天鹅的魔法甚至都不需要恶毒的巫婆,灰姑娘狼狈的落荒而逃也不需要南瓜变马车的戏法,只要你父亲的一口嫌弃的唾沫,和你母亲一声哀痛的惨叫就够了。
沃尔图里不可能是我的归宿,内心无比清楚这一点,即使阿罗欣赏我的能力,但那一定是暂时的。
大千世界无奇不有,他总能找到更好的,谁也不是谁的唯一,等到另一个吸血鬼到来之时,就是我离开之日。
我永远是可以被替代可以被放弃的那一个,只因为在一开始就别无选择的活了下来,所以反抗世界不再是我的权利,逆来顺受才是我的归途。
多么美好啊,这可都是我的责任,它可以随时随地一脚踹了我,我却不得不无时无刻总是抱着它。
所以当燃烧完一切价值之后,我就会找到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,做点什么把自己杀死——最好不要是太穷凶极恶的死法,不然即使离开这个世界,也会有来收尸的人,谴责我为什么弄脏了他们整洁美观的大地。
不过好在,我一向是个善于接受环境改变的人,十九年流浪生活,让身体再也无法对任何改变而感到刺激,就像是一团橡皮泥,任搓仁捏。
难不成你还能指望,一块橡皮泥在被捏成丑陋的橡皮鸭后,还能跳起来为自己伸张正义吗。
穿上厚重的制服,十九年来走过来给你的班级狠狠扣上两分。
“你喜欢吗,喜欢送给你。
”忙不失迭准备摘下来,和老师搞好关系总没错,虽然在我看来,这条长过头的链子除了拿去上吊之外似乎一无是处。
吸血鬼能被吊死吗?“不许摘下来!”他立刻变成凶巴巴的饿狼,变脸比翻书还快,双手钳住我的手腕,迫使它们离开项链安静贴在身侧,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又扯了扯那条见鬼的链子,似乎是在测试这个松紧度能不能把我勒死。
“好了,现在,去训练吧。
”凯厄斯得意洋洋地宣布,他又高兴起来了,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,看他这么年轻实际又那么老。
所以这反复无常的情绪变化,到底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?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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