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没事,最多是没有加重伤情。”
谢钺有些明白地问道:“太皇太后更喜欢你是吗?”
“太皇太后本就不喜良贵妃,也就是现在的太后,那她的孩子,她能多喜欢?在皇家多的就是孩子,喜欢谁不是喜欢。”贺固川说道。
而他也确实没有猜错,贺暮晨此刻跪在殿中,抖着身子,压根不敢抬头。
“暮晨今年也19了,眼看着就要及冠礼了,却还是这般没有规矩。”华姯皱眉:“新年第一天,在天枢门前见了血光,你可知道天枢门是做什么的?”
“是,是大典时才可以用的。”贺暮晨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是祭天,皇帝登基,这样的大事才能用的门,你居然敢在这里动利器!”华姯用力一拍桌子。
贺栢正要开口,却没来得及。
“这样,你就留在哀家这里,哀家让你好好学学规矩,也不留太久,三个月吧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贺暮晨一听,立刻转头看向贺栢。
“你看看,哀家说完,不谢恩,转头就去找你父亲,你这规矩到底是哪位太傅教的?”华姯看了一眼木樨。
木樨连忙说道:“老祖宗息怒,二公子自幼没有离过家,可能有些心慌。”
“心慌?幼良十六岁就去北方打仗了,若哀家没记错,谢钺十四岁也随着侯爷出征了,他这眼看着都二十了,还害怕离家?”华姯闭上眼睛,显然被气得不轻。
木樨连忙上前给她拍着胸口。
这架势一出来,贺栢哪还能再求情,只能跪地说道:“都是孙儿不孝,教导无方,还要劳烦皇奶奶的管教。”
华姯睁开眼睛,看了他们二人一眼:“将他带去殿内安置,临亲王就先退下吧。”
临亲王捏紧双拳,却又说不了什么,只能行礼退下,留下贺暮景跪在殿中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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